千万美元独立游戏如何炼成的?《盗贼遗产》晒开发笔记
发表于2018-01-03
2015年的时候，一款风格独特的RPG游戏《盗贼遗产（Rogue Legacy）》在Steam平台成功，这个由两人耗时18个月研发的独立游戏获得了千万美元的收入。最近，研发团队Celler Door Games在其博客中展示了最初的开发笔记，讲述了该游戏在设计和研发过程中的9个比较大的调整。
创始人Teddy Lee表示，这份笔记并不是为了成为同行们的游戏研发文档标准，而是希望通过他们在游戏设计方面的探索，给更多人带来启发，以下是详细内容：
前言
这并不是给你们的策划笔记标准，可能有部分字迹也不那么好认，而且字体也不好看，这也不是标准的游戏研发方式。我们两兄弟是在同一个家庭里做游戏，使用Skype与外包美术师以及音乐师进行远程合作。一旦你们的团队增长，有些事情可能就会接踵而至，我们也经历了很多。
《盗贼遗产》需要两个月的时间研发一个基本引擎和关卡编辑器，这样才能做出我们想要的游戏。在此期间，该游戏我们基本做出了该游戏的大多数核心玩法。所以对于这款游戏而言，游戏概念是和工具一起做出来的。
这些笔记的内容很多都是最初的策划内容，在《盗贼遗产》的研发过程中，我们增加了更多内容，但后来都是制作期间非常细节化的小问题，以下笔记不是按照时间顺序排列的，我们也不记得正确的顺序了。–创意总监Teddy Lee
1.游戏改名：只为更好地反映玩法
最初，游戏名字叫做《盗贼城堡（Rogue Castle）》，后来为了更准确的反映游戏内容，才改成了《盗贼遗产》，不过我还是更喜欢之前的名字。
游戏角色有很多不同的属性，但有两种属性被取消了，分别是耐力值和移动速度，耐力值是为了限制玩家的摆动，放置过度摆动，移动速度被挪到了符文上。最初的时候，玩家们还可以通过杀怪获得经验，经验用来升级技能树，这些技能都是数值，因为当时你需要用经验增强角色能力。这种做法让人困惑，初期研发需要改动很多东西，而这些玩法带来了很大的困难。
所以我们放弃了技能和符文，用金币替代了符文，用数值代表经验，随后数值也取消了。
在改名过程中，我们的对话也让人困惑，而且名字使用的越久，就越难改变。所以，如果你要做一款游戏，而且加入了一些相似但又不同的玩法，非常重要的注意事项就是，一开始就要确定正确的做法。
你们可能想不到，《盗贼遗产》最开始的时候，我们创造了一个城堡，随着你用游戏币升级，它会不断增长。一开始我们把它和以前做的塔防游戏《Villainous》结合了起来。所以一开始我们就知道要做个特别的RPG。经过大量的工作之后，我们放弃了复杂城堡的做法，决定用更简单的家谱设计。
死亡系统和升级界面这时候已经做出来了。
另外，在角色死亡的时候，家谱概念当时被叫做排行榜，但它们的作用大致相同，当时为了更容易视觉化，我们简单称之为排行榜。
2.技能树设定
这个笔记讲的主要是技能树的设计。《盗贼遗产》的技能树最初比较像《Kingdom Rush》，我们把技能叫做Totems，而且需要逐级解锁。我们希望让玩家击败boss获得非常大的满足感，所以他们已开始可以解锁额外的totems，获得技能提高。
这张纸上其他的笔记是技能给玩家带来的其他加成，这个列表并不详细，因为在最初阶段，实际上不需要那么细节化的东西，更重要的是技能树对于游戏的影响，所以要专注宏观向的东西，而不是微观事物。
你可以从笔记中看到，我们主要设计的是被动技能，即使如此，每个技能设定还是有独特的规则，因为我不是程序员，所以很难用代码写出来。
列表中的第14条：减少洞穴伤害指的是，我们需要让环境伤害变得独特，区别于其他形式的伤害。
第19条：更好的物品掉落，指的是我们必须做一个算法，决定稀有物品的掉落概率和频率。
第20条：伤害抵抗可能指的是所有伤害抵抗，也或者是对于特定攻击的伤害抵抗，还有一些东西，我自己都不记得具体是什么了，现在看起来很愚蠢。
3.技能树和其他东西：所有不必要的创意原型都是浪费时间
这个笔记是针对技能树和其他东西的，笔记的右上方我还专门对玩法进度做了个标注：玩法＞乐趣+改变＞死亡设定＞RPG养成。
这是我们一开始就决定了的玩法设定，我们把游戏里所有的玩法都用独特的顺序排列，只为了让你获得和其他RPG游戏截然不同的体验。虽然比较细节，但却是很重要的，所以我们才把它记录下来。
我们还在这里提到了角色职业创造，比如最初的概念里，骑士是可以抵挡伤害的，还有些其他的职业设定，但很早的时候就被放弃了，冲刺移动是后来设计的，加入到了符文系统里。
不过，所有这些早期的设定都没有真正进入制作阶段，我们始终在研发过程中对游戏进行检测，为了不浪费时间，我们往往很早就放弃了一些不靠谱的想法，这也是我们不关心游戏设计文档的原因之一，因为书面的规定会限制你的灵活性。
还有很多人说，创意原型很重要，但选择创意原型实际上更重要，因为你明知道一个功能只有10%的机会进入最终游戏里，那这就是浪费时间，所以，去掉这样的功能，可以节约大量的时间和精力。
4.随机地图设计：文字解释太多会限制想象力
这则笔记讲的是我们的随机地图，可以看到，里面的文字很少，只有一些关键词让我略有印象，因为按照我的经验来说，长篇大论的解释没有任何帮助，理由是：
这会浪费游戏策划很多时间；而且除了策划之外，没有人会真正读它；加入太多的文字会限制创意灵活性；它并没有考虑到程序员、美术师的参与，我自己又不是这两个领域的专家，所以加入文字解释有些画蛇添足。
当你在书面上增加了太多文字之后，就会对想象力产生一定的限制。而且，事情的发展永远不会像写出来的那样，因为你无法想象一个想法被做进游戏之后会遇到什么困难，如果你做了一个游戏设计文档，它只会给游戏研发增加一个额外的过程。
所以，当你设计一个东西的时候，特别是复杂的东西，最好不要加入太多的细节，这样团队里的其他成员可以在研发过程中增加更多东西，根据实际情况做一些改变。另外，人都会偷懒，而不是傻瓜，他们会记得你提到的想法，如果忘了，可以直接问你，而不是去阅读一个60页的文档查找答案。
需要再次强调，这是我们做游戏的方式，或许不适合大团队做研发。
5.职业和数值系统：初期设计越简单越好（后来被放弃）
这个笔记是关于以前的职业系统和数值系统，但最终都没有出现在游戏里。在原来的设计中，一个职业会有主要天赋和次要天赋，虽然中途经过多次修改，但最后我们还是决定完全放弃天赋系统。
最初的设计还可以多次升级职业，但我们并没有划分骑士、法师这些更细分的职业，只是为了更容易做，我们必须确保游戏系统适用于更模糊的职业设定。
6.“想法”清单：对游戏设计进行概括式总结
这页主要是清单性质的，在为一个游戏做宏观设计的时候，你会在脑海中对不同方面形成视觉化的印象，所以你的笔记会覆盖很多方面，所以这张图里所记的东西基本上就是一个清单式的，主要是进行总结，确保不错过重要的东西。
对你的想法做个总结还可以让事情更紧密，因为当你强迫自己逐步思考游戏的时候，就会发现一些可以删减的东西，做一个总体预览可以让你把一些东西组合起来，或者去掉不需要的想法。
最初的设计里，我们的想法是在击败boss之后锁定城堡的特定区域，但最终并没有做进游戏里，因为这样做执行起来很难，而且很难向玩家解释清楚，再加上，这本来就是个很蠢的想法。
7.升级系统：去掉经验升级
在笔记的上方，你可以看到其他的数值，而下方则是我们当时的“损失系统”。如此前所说，《盗贼遗产》最初是加入了经验和金币的，金币用于升级技能，金币（最初）是不会减少或消失的，经验是重置的，所以如果不升级，你的经验就会在死后变成0。
每次升级之后，你的基础数值都会提升，我们还做了一个可以让玩家无限升级的算法，但这个系统太复杂，而且后来发现经验系统在游戏里并不好用。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，但我们还是决定全部移除，所以我们去掉了经验系统，只把金币作为唯一的升级方式。
这个决定对我们后来很多重要想法产生了影响，此前，角色死亡可以通过经验清零作为惩罚，但去掉了经验系统之后，我们很明显不能再对金币这么做，所以才做了Charon这个NPC，在重新进入城堡之前，你只要花掉所有金币，就不会面临死亡惩罚。
对于经验系统的移除，我实际上是不情愿的，因为我喜欢打怪升级，但我知道它和游戏里的其他东西无法融合，而且我们这个决定也可以避免研发时间的浪费。
8.平衡问题：技巧＞数值碾压
这个笔记很短，主要是说的总体平衡的问题，我一开始就知道，我们的游戏要更注重技巧而不是数值碾压。但我们还希望让不擅长技巧的人也能完成游戏，所以必须提供额外的选择，这个笔记主要讲的是如何设定玩家伤害、健康值等方面的东西，确保短期内不带来比较大的问题，但实际上对长期进度也有很大影响。
9.符文系统：做起来和解释起来都很复杂
这里写了宝箱的概念，还有符文系统的概念。符文系统可以让人们把相同类型的符文加到一个角色身上，让其无限增长。
最初做符文的时候希望它发挥更大的作用，比如一个符文可以免疫尖刺，更多符文可以免疫更多障碍，当然，你不能无限制增加符文，所以我们把最大值限制为5，但这依旧很复杂，对于写代码以及向玩家展示，都不那么容易，所以我们干脆砍掉了整个符文系统。
创始人Teddy Lee表示，这份笔记并不是为了成为同行们的游戏研发文档标准，而是希望通过他们在游戏设计方面的探索，给更多人带来启发，以下是详细内容：
前言
这并不是给你们的策划笔记标准，可能有部分字迹也不那么好认，而且字体也不好看，这也不是标准的游戏研发方式。我们两兄弟是在同一个家庭里做游戏，使用Skype与外包美术师以及音乐师进行远程合作。一旦你们的团队增长，有些事情可能就会接踵而至，我们也经历了很多。
《盗贼遗产》需要两个月的时间研发一个基本引擎和关卡编辑器，这样才能做出我们想要的游戏。在此期间，该游戏我们基本做出了该游戏的大多数核心玩法。所以对于这款游戏而言，游戏概念是和工具一起做出来的。
这些笔记的内容很多都是最初的策划内容，在《盗贼遗产》的研发过程中，我们增加了更多内容，但后来都是制作期间非常细节化的小问题，以下笔记不是按照时间顺序排列的，我们也不记得正确的顺序了。–创意总监Teddy Lee
1.游戏改名：只为更好地反映玩法
最初，游戏名字叫做《盗贼城堡（Rogue Castle）》，后来为了更准确的反映游戏内容，才改成了《盗贼遗产》，不过我还是更喜欢之前的名字。
游戏角色有很多不同的属性，但有两种属性被取消了，分别是耐力值和移动速度，耐力值是为了限制玩家的摆动，放置过度摆动，移动速度被挪到了符文上。最初的时候，玩家们还可以通过杀怪获得经验，经验用来升级技能树，这些技能都是数值，因为当时你需要用经验增强角色能力。这种做法让人困惑，初期研发需要改动很多东西，而这些玩法带来了很大的困难。
所以我们放弃了技能和符文，用金币替代了符文，用数值代表经验，随后数值也取消了。
在改名过程中，我们的对话也让人困惑，而且名字使用的越久，就越难改变。所以，如果你要做一款游戏，而且加入了一些相似但又不同的玩法，非常重要的注意事项就是，一开始就要确定正确的做法。
你们可能想不到，《盗贼遗产》最开始的时候，我们创造了一个城堡，随着你用游戏币升级，它会不断增长。一开始我们把它和以前做的塔防游戏《Villainous》结合了起来。所以一开始我们就知道要做个特别的RPG。经过大量的工作之后，我们放弃了复杂城堡的做法，决定用更简单的家谱设计。
死亡系统和升级界面这时候已经做出来了。
另外，在角色死亡的时候，家谱概念当时被叫做排行榜，但它们的作用大致相同，当时为了更容易视觉化，我们简单称之为排行榜。
2.技能树设定
这个笔记讲的主要是技能树的设计。《盗贼遗产》的技能树最初比较像《Kingdom Rush》，我们把技能叫做Totems，而且需要逐级解锁。我们希望让玩家击败boss获得非常大的满足感，所以他们已开始可以解锁额外的totems，获得技能提高。
这张纸上其他的笔记是技能给玩家带来的其他加成，这个列表并不详细，因为在最初阶段，实际上不需要那么细节化的东西，更重要的是技能树对于游戏的影响，所以要专注宏观向的东西，而不是微观事物。
你可以从笔记中看到，我们主要设计的是被动技能，即使如此，每个技能设定还是有独特的规则，因为我不是程序员，所以很难用代码写出来。
列表中的第14条：减少洞穴伤害指的是，我们需要让环境伤害变得独特，区别于其他形式的伤害。
第19条：更好的物品掉落，指的是我们必须做一个算法，决定稀有物品的掉落概率和频率。
第20条：伤害抵抗可能指的是所有伤害抵抗，也或者是对于特定攻击的伤害抵抗，还有一些东西，我自己都不记得具体是什么了，现在看起来很愚蠢。
3.技能树和其他东西：所有不必要的创意原型都是浪费时间
这个笔记是针对技能树和其他东西的，笔记的右上方我还专门对玩法进度做了个标注：玩法＞乐趣+改变＞死亡设定＞RPG养成。
这是我们一开始就决定了的玩法设定，我们把游戏里所有的玩法都用独特的顺序排列，只为了让你获得和其他RPG游戏截然不同的体验。虽然比较细节，但却是很重要的，所以我们才把它记录下来。
我们还在这里提到了角色职业创造，比如最初的概念里，骑士是可以抵挡伤害的，还有些其他的职业设定，但很早的时候就被放弃了，冲刺移动是后来设计的，加入到了符文系统里。
不过，所有这些早期的设定都没有真正进入制作阶段，我们始终在研发过程中对游戏进行检测，为了不浪费时间，我们往往很早就放弃了一些不靠谱的想法，这也是我们不关心游戏设计文档的原因之一，因为书面的规定会限制你的灵活性。
还有很多人说，创意原型很重要，但选择创意原型实际上更重要，因为你明知道一个功能只有10%的机会进入最终游戏里，那这就是浪费时间，所以，去掉这样的功能，可以节约大量的时间和精力。
4.随机地图设计：文字解释太多会限制想象力
这则笔记讲的是我们的随机地图，可以看到，里面的文字很少，只有一些关键词让我略有印象，因为按照我的经验来说，长篇大论的解释没有任何帮助，理由是：
这会浪费游戏策划很多时间；而且除了策划之外，没有人会真正读它；加入太多的文字会限制创意灵活性；它并没有考虑到程序员、美术师的参与，我自己又不是这两个领域的专家，所以加入文字解释有些画蛇添足。
当你在书面上增加了太多文字之后，就会对想象力产生一定的限制。而且，事情的发展永远不会像写出来的那样，因为你无法想象一个想法被做进游戏之后会遇到什么困难，如果你做了一个游戏设计文档，它只会给游戏研发增加一个额外的过程。
所以，当你设计一个东西的时候，特别是复杂的东西，最好不要加入太多的细节，这样团队里的其他成员可以在研发过程中增加更多东西，根据实际情况做一些改变。另外，人都会偷懒，而不是傻瓜，他们会记得你提到的想法，如果忘了，可以直接问你，而不是去阅读一个60页的文档查找答案。
需要再次强调，这是我们做游戏的方式，或许不适合大团队做研发。
5.职业和数值系统：初期设计越简单越好（后来被放弃）
这个笔记是关于以前的职业系统和数值系统，但最终都没有出现在游戏里。在原来的设计中，一个职业会有主要天赋和次要天赋，虽然中途经过多次修改，但最后我们还是决定完全放弃天赋系统。
最初的设计还可以多次升级职业，但我们并没有划分骑士、法师这些更细分的职业，只是为了更容易做，我们必须确保游戏系统适用于更模糊的职业设定。
6.“想法”清单：对游戏设计进行概括式总结
这页主要是清单性质的，在为一个游戏做宏观设计的时候，你会在脑海中对不同方面形成视觉化的印象，所以你的笔记会覆盖很多方面，所以这张图里所记的东西基本上就是一个清单式的，主要是进行总结，确保不错过重要的东西。
对你的想法做个总结还可以让事情更紧密，因为当你强迫自己逐步思考游戏的时候，就会发现一些可以删减的东西，做一个总体预览可以让你把一些东西组合起来，或者去掉不需要的想法。
最初的设计里，我们的想法是在击败boss之后锁定城堡的特定区域，但最终并没有做进游戏里，因为这样做执行起来很难，而且很难向玩家解释清楚，再加上，这本来就是个很蠢的想法。
7.升级系统：去掉经验升级
在笔记的上方，你可以看到其他的数值，而下方则是我们当时的“损失系统”。如此前所说，《盗贼遗产》最初是加入了经验和金币的，金币用于升级技能，金币（最初）是不会减少或消失的，经验是重置的，所以如果不升级，你的经验就会在死后变成0。
每次升级之后，你的基础数值都会提升，我们还做了一个可以让玩家无限升级的算法，但这个系统太复杂，而且后来发现经验系统在游戏里并不好用。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，但我们还是决定全部移除，所以我们去掉了经验系统，只把金币作为唯一的升级方式。
这个决定对我们后来很多重要想法产生了影响，此前，角色死亡可以通过经验清零作为惩罚，但去掉了经验系统之后，我们很明显不能再对金币这么做，所以才做了Charon这个NPC，在重新进入城堡之前，你只要花掉所有金币，就不会面临死亡惩罚。
对于经验系统的移除，我实际上是不情愿的，因为我喜欢打怪升级，但我知道它和游戏里的其他东西无法融合，而且我们这个决定也可以避免研发时间的浪费。
8.平衡问题：技巧＞数值碾压
这个笔记很短，主要是说的总体平衡的问题，我一开始就知道，我们的游戏要更注重技巧而不是数值碾压。但我们还希望让不擅长技巧的人也能完成游戏，所以必须提供额外的选择，这个笔记主要讲的是如何设定玩家伤害、健康值等方面的东西，确保短期内不带来比较大的问题，但实际上对长期进度也有很大影响。
9.符文系统：做起来和解释起来都很复杂
这里写了宝箱的概念，还有符文系统的概念。符文系统可以让人们把相同类型的符文加到一个角色身上，让其无限增长。
最初做符文的时候希望它发挥更大的作用，比如一个符文可以免疫尖刺，更多符文可以免疫更多障碍，当然，你不能无限制增加符文，所以我们把最大值限制为5，但这依旧很复杂，对于写代码以及向玩家展示，都不那么容易，所以我们干脆砍掉了整个符文系统。